其实，这一路上他踌躇许久，所以才耽误了时辰，现在才回到大营。
李湛的态度，实在是让柳长卿无法接受。
堂堂齐国皇子，居然要跟大齐划清界限。
要跟大齐反
目成仇，将来甚至还要攻打自己的母国，灭掉自己的母国。
这像话吗？
这个消息，如果真让李天赐知道，那李天赐还不得杀了他？
所以……
柳长卿越想越觉得不能让李天赐知道李湛的真实想法。
至少，现在不能让李天赐知道李湛的叛逆。
“怎么样了？那逆子是否愿意交还凉州，献出西夏？”
柳长卿刚走进大帐，李天赐就走过来，双目瞪大，盯着柳长卿。
柳长卿顿时感到窒息。
从李天赐的目光就能看出来，李天赐对西夏、对凉州是多么的看中。
如果他说出真相，那他今天说不定就会被罢免。
所以，绝对不能说出实情。
“陛下，情报没有错，九皇子确实雄才大略，手段惊天，征服了整个西夏，野利善、拓跋明德这样的枭雄都甘愿俯首，尽心尽力为九皇子做事……”
柳长卿深吸一口气，道。
答非所问。
没错，他就是答非所问。
反正答非所问也不是欺君。
“朕想知道，那逆子是否愿意交还凉州，献出西夏？”
李天赐有些怒意，瞪着转移话题的柳长卿，恨不得吃人。
柳长卿答非所问，转移话题，让他很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