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被割了一刀,但是并没有割断气管,身中两枪也不是要害,所以,他还活着!”我说着指向车窗,柯心宜十分配合地往一旁走出一步。
于是,一道影子投在窗户上,因为是晚上,又隔着玻璃,车里的人不大能看得清,但见那人坐在座椅上,直勾勾的目光紧盯着任彬。
这是我一早和 柯心宜商量好的,坐椅上的“任彬”两字血书不足以说明什么,任彬要是狡辩的话,我们拿他没什么办法。
所以我想到一个好办法,那就是,诈任彬一诈,如果这件事情真是他做的话,一定会露出破绽的。在我车速放缓的时候,柯心宜就开始给金叔摆姿势了,我下车的时候,柯心宜本来应该跟着下来的,但是出了点意外,金叔的尸体往一边倾倒,柯心宜不得不扶住它,第二次摆布好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