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 第33章(1 / 2)

“主公大人,仅是作为我的初步怀疑,炎柱继子与上弦之一或许有联系。”

面容温婉的女性半蹲在产屋敷的当主前行礼,低头讲述。

“证据空缺,唯一的线索说之立得住脚也未免粗糙,只是兹事体大,事关上弦之一,不得不提前向您汇报。”

“无妨,你向来稳重,想必是极要紧的线索。”

产屋敷轻抚天音的手,后者闻意,向他描述眼前的‘线索’:“是一衣和服,黑底青边,用料不凡,大抵价值不菲。”

胡蝶亲自将和服呈到天音面前,用两手抻开后背的大块布料。

“夫人,您再凑近仔细看看。”

“这是……”

极为美丽的白发女性微蹙起眉。

“署面绣?”

这是一种常见于日本贵族和宗教的独特绣发,家纹对这类家族的服饰极为重要,偏偏不可让族中子弟穿着家纹招摇过市,于是便衍生出‘署面绣’,用同色的不同质丝线串在一起,绣出特殊的花纹,若非沾湿或凑近了细瞧,即便在阳光下也不显眼。

产屋敷的前身‘鬼舞辻’也采用过这类绣法,只是产屋敷自觉有愧,已经许久不用家纹了。

“正是。”

胡蝶松手,将和服全部递交给天音。

“其上花纹为‘鹤’,虽不知具体颜色,但八羽振翅,长□□叉,引吭向天,我想即便不同大小,独特的站立姿势是不会变的。而就炼狱先生所说,上弦之一身着的鸦青色和服,背后有一模一样的图案。”

产屋敷摸索着,被天音引导抓住了和服背后的绣面,只是署面绣精致,即使是他也摸不出不同。产屋敷不会质疑天音和他的孩子(剑士),仅是慎重地确认:

“当真?”

“炼狱先生口中所说,但我尚未与他确认。”

这种事情,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即便是青向本人,胡蝶尚且没有贸然去问,寒了小小剑士的心,或是让他不安。

“忍,你向来稳当,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。”

不由得想起急躁的另外两个孩子(剑士),产屋敷轻轻叹了口气。他收起手,低声拜托天音将其收在他屋内的箱子下,接着问向胡蝶:“佑康近日身体恢复如何?”

胡蝶摇了摇头。

“是我愚笨,才疏学浅,无法找出病灶,只能赖于青向的身体自复和寻常的医疗手段,效果有限。”

“忍,切莫妄自菲薄。”

沉吟片刻后,产屋敷才向胡蝶询问:

“忍,你与佑康相处更多,在你看来这是位怎样的孩子?”

“稳重成熟,故作青涩,自尊自卑,敏感多察,善于隐藏,擅当黄雀。”

胡蝶几乎没有犹豫,轻轻柔柔的话却一针见血。停顿片刻后,她才补充到:“运气很好。”

能在下弦之五前生还,‘青向佑康’和‘灶门炭治郎’,尤其是后者在鬼杀队内部名声大振。

“原来是这样一位孩子?”

天音些微讶异,她和青向相处更少,几乎只是几个远远的照面,常常看见那孩子眼神发虚,总是在出神(放开精神,高角度观察四周),以为后者是个活泼、坐不住的孩子。

蝴蝶笑着回答:“是呀,‘善于隐藏’。”

产屋敷则注意到另外一句。

“自尊自卑?”

“他加入鬼杀队以及进入蝶屋修养时,除了几次自知失礼的认错,从没有退过一射之地,无论是口角还是辩论,即便直面柱列也不卑不亢,有自己的傲气。至于自卑……”

说到这里,胡蝶反而迟疑了。

“我无法说出具体案例,只是有这样一种直觉,大抵在行为处事和细枝末节处。”

等粉紫相间的羽织身影渐渐远去,空荡的庭院再度回归了宁静。

产屋敷在天音的搀扶下起身,‘凝望’远处的天色,察觉到傍晚清风的温度变化。

“天音,快入夜了吗?”

“天色昏暗,大概再有一刻就要入夜了,天元发来了有关歌舞伎町的任务前瞻,或许就在这几日出发。”

“义勇如何?平安归来了吗?”

“尚未归来,不过托餸鸦寄来了口信,成功剿灭一只恶鬼,‘估有下弦鬼强度,但并非下弦鬼’。”

“孩子们似乎已有许久没有传递有关下弦鬼的踪迹报告了。”

“的确如此。”

产屋敷沉默片刻,轻叹一声。

“洪波涌前,水平无垠;风雨欲来,万籁俱寂。”

“耀哉。”

天音忍不住出言。

“自八十年前的音柱以来,这是鬼杀队头次得到有关上弦之鬼的情报,自百前的日呼以来,这是鬼杀队第一次得知上弦之一的消息。”

产屋敷摇了摇头。

“知道忍来到院子的隐不少,难保消息不会传开,短暂间隔内召见佑康,即便只是随同杏寿朗一同召见,也难保不会联想到他身上。”

他抬起头,‘望’向落寒的窗沿,那处是隐约浮升的月亮方向。

“百年之前,鬼杀队大变,月轮背弃曾经许下的诺言叛逃,自那之后,鬼杀队再无日柱。”

即便是日柱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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